“我倒是毫不意外。”
“是啊,我们知晓了很多东西,但在知晓之后,我们才意识到理解已经没有了意义。”
“格拉默人为了不让共和国最强大的武器落入他人手中,就在战士们的基因编译中设下了这么一道【保险】。”
“失熵症。。。铁骑们的身体机能会在某一刻迅速失活,那时只有在你们的【盔甲】才能延续生命。”
“因为这些铁骑从来没有被视作独立的【人】,自然也无代价而言。”
“可你不一样,如今的你是星核猎手,是【流萤】,一个鲜活的生命。你当然想活下去,但昔日的苍穹战线已经覆灭,而你求生的意识得到了那位的认可。”
从此开始,所有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所以让我猜猜,让你踏上【游荡】的那份意志,是【活着】,没错吧?”
“不愧是公司的【石心十人】,推算的很是准确。”
流萤并无所谓。毕竟,对于【游荡】来说,理解没有实际的意义。
而对方到底有何想法呢?
“于现在的我而言,我的伙伴们,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们。。。还有你,都是我此生的见证者。”
“多么孤独的长路啊。你也是,那位星神更是。”
“曾经当【游荡】星神出现在公司的视野中时,我记得那时候还有不少人抱有轻视,认为名为【游荡】的新生星神很快便会被另一位星神吞并命途。”
“毕竟,光说哲学含义和命途广度,【游荡】的意义狭隘的令人可惜。”
“是啊,多么狭隘的命途。。。但也是多么孤高的命途。”
“鬼羯一步步的向每一个人证明了,这条命途被承认不是因为它多么广阔,多么有意义。。。”
“——只是因为祂有那个能力罢了。”
“只要祂的视线仍然投向这个世界,【游荡】的地位便无人可将其动摇。”
昔日庇尔波因特的那场处决,根据记录时间只持续了庇尔波因特的一个昼夜,同时也经过了两个或者三个琥珀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