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羞怯地看了055一眼,又低头抹起眼泪,这一系列动作又激起一大片同情心。
敲桌子的声音并未因此间断,相比警署的其他人,她这个署长显得不近人情了些。
“听出来是哪个警员了吗?”
055的语气淡淡,就像是问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平常,丝毫不见紧张和关切,如果不是碍着署长的职责,她已经将敲桌子的手重新移到了鼠标上。
她早望透了低首的乌兰劣质的把戏,警署、小偷一旦编排在一起,就是个污点,无论是法庭,还是警署本身皆不会让污点存在,为了证明清白,又或者是为了肃正清明,无论这个案件是否属实,与案件有关的警员必然会被警署停职调查。
055在与不在计划都有很大的成功几率,但为了防止白方任务者间相互袒护,乌兰和缪尔还是利用了055这个已经绝对黑方阵营的神明。
055自己便编排了不少戏,又怎么看不出这一大段谎言背后的目的呢。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但乌兰报案确实比白方的任务者有优势,报案者不需要证据,只要立案,相关人员就等于废了。
被问到话的乌兰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差点把头摇掉,眼睛歉疚地不敢看人。
“没有,警署里的人我都一一听过了,没有那个人的声音。”
055漫不经心地赶人。
“不少警员跑外勤了,终归会回来的,你可以坐门口慢慢辨。”
哪只乌兰像听不懂似的,椅子直接搬到她旁边来,凑得更近。
“好的,宴署长。”
短暂地看了乌兰一眼、看得她整个人毛骨悚然后,055转过头去上手继续扫雷。
缪尔则充当绅士,不时打电话叫员工送些甜点小食过来笼络人心,两人打的一手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