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什么害？我到底害了谁？”李怀德拼尽全力握紧脖子上那把插着的剪刀，竭力压制着，生怕血流得太快。

“哼，你利用职权欺压女同志，让她们沦为你的情妇，打压那些与你意见不合的人，还提拔像刘海中那样的草包。”易中海慢条斯理地说着，他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恢复过来，变得异常冷静。

“那，那我罪不至死啊！”李怀德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在急剧下降，手上的力气逐渐消失，身体变得软弱无力，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那桂花就该死吗？”易中海突然情绪激动，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盯着气息微弱的李怀德。

“桂花是谁？”李怀德心中不甘，自己的女人中没有叫桂花的，说实话，他也没强迫过任何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桂花是我老伴，她的死你得负一定责任。”易中海的情绪又渐渐平复下来。

“你……救命……救命啊……”李怀德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易中海媳妇的死，李怀德曾听说过，据说是心脏病复发去世的。他万万没想到，易中海会把谭桂花的死归咎于自己。

李怀德用虚弱的眼神扫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仍在抽搐着，嘴里吐着白沫的刘海中几人，心中逐渐被恐惧填满。易中海真是够狠的，这是要把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都一网打尽啊！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等死的煎熬，开始大声呼救起来。

“救命……救……”李怀德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血腥味、酒味和大蒜味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他的手终于无力地垂落下来，再也无法按压住脖子上的伤口。

易中海倒也干脆，想着李怀德的呼救声可能已经引起了大院邻居的注意，他不再躲藏，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点燃了一支烟，慢慢的坐在门槛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在空气中逐渐散开。

那烟雾起初是一团浓密的白色，随着它的扩散，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一阵轻烟拂过。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看着烟雾在空中飘荡，仿佛在思考着自己一生的过往。烟雾在他的周围缭绕，时而聚集成一团，时而分散开来，就像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小主，

他继续抽着烟，烟雾不断地从他的嘴里吐出，形成了一幅悠闲而又略带忧郁的画面。那烟雾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心事，聚了又散，散了又聚，直到一阵风吹来，烟散了，心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