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给您捶捶腿。”
通过这次事件,两人得了最大的实惠,对阎埠贵自然也就没那么大怨言了。
阎埠贵舒服的闭着眼:“解放,解旷,你爸我也是尽力了,以后你俩要是不孝顺,该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爸,您放心,我们哥俩不是那种不孝的人。”
阎解放很郑重的说道。
“嗯嗯。”
阎解旷也是不住地点头。
“希望吧。”
说是这个说法,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阎埠贵只当他俩说的是真心话。
“爸,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对了,爸,您是怎么知道易中海一定会去举报你的?”
阎解放也不愿意在孝不孝这个话题上谈的太久,直接就转移了话题。
“哈哈,任他易中海再老谋深算,还是喝了我的洗脚水。”
“我给你们说啊,易中海这个人向来就是道貌岸然,看不得别人好,昨天晚上我带着买来的东西,故意在易中海眼前晃悠了一圈,就是为了刺-激他,引出他心中的报复欲,再说了,这几年以来,咱们两家的关系是越来越差了,他易中海缺的就是一个机会,我亲自把机会送到他的面前,他能忍得住才怪呢?”
说到这里阎埠贵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他也确实值得得意一下,这次的事情,完全照着他的剧本在走,成功的帮两个孩子谋划到了工作。
阎解旷也问道:“爸,您是怎么想到这么个点子的?”
“这就要感谢刘国正了。”
“爸,这里面有刘国正啥事?”
“我昨天在办事处买完东西的时候,还真的碰到了刘国正, 临走就是他告诉我当心被人举报成投机倒把了,回来后我就灵机一动,在心中又经过来回的揣摩,才决定试试一下。”
“爸,幸好事情按照您老的设想在走,如果失败了那不就亏大了?”
提到失败,阎解放脸色都变了,要是真失败了,名声和工作一样都不落,那才叫悲哀呢。
“失败?你爸的字典里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阎埠贵猛地睁开眼,傲然之色溢于言表。
阎解旷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爸,你说到要感谢刘国正,那为什么当时还要试着把刘国正拉下水?”
“我太了解刘国正这人了,我是怕他看出什么,故意转移他的视线的。”
“难道刘国正还能搞破坏?”
“这可不好说,你们也知道刘国正向来都看不上咱们这院里的人,我也是加道保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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