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增却压低声音提醒了句:
“少说句吧,你还当如今的霍烟,是以前那个什么不懂小丫头?忘了她的名字出现在周先生户口本名字旁边的事了?”
“我有说什么?”丝雨立马退了一步说道。
把沙发上庄周承的衣服打包后,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人上来把衣服送去干洗。
陆增进了睡房,霍烟今天还没吃东西,那位爷回来过,想必应该醒了。
可陆增没料到,走进去看到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霍烟把被子给踢了,有些发热,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哪里知道什么?
一踢开,很好,能露的不能露的,全露了出去,小臀下还垫了个枕头……
反正姑娘这次是彻底走光完了,被陆增占了个大便宜。
陆增瞬间青筋快爆炸开,下一刻退出了房间,也没让丝雨进去给霍烟拉上被子,大概是想逃避把人看光光的事实。
陆增哪里能料到,周先生回来就是办这事儿的?
那位爷以前,可是清冷如佛的禁欲佛子啊,这才半个多小时呢。
真是……
庄周承下午两场会议结束后,拒绝了公司人给安排的晚宴。
匆匆看了时间,下午五到七点,是一天排卵的高峰期,他得再加把劲儿。
这有使命在身上,亲密跟没压力时候,感觉是不一样的,感觉来得晚。
正常情况下,极快就有状态,刻意为之,有些把控不住。
霍烟再醒来,以为出现了幻觉。
因为不知餍足的庄周承,又在她身上。
霍烟“哌”地一声打在自己脸上。
庄周承正。。。。呢,看她这动作愣了下,伸手拉开她的手。
“傻瓜。。。。”庄周承好笑。
霍烟抓着枕头捂住脸,闷闷的喊:
“庄周承,我为你感到羞耻!”
庄周承恶狠狠的:
“羞耻?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