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正牢牢抓着宋清斐的手,嘴里声嘶力竭地叫嚷着要请大夫,整个厨房已然是一片兵荒马乱。
李争渡赶忙走上前,急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宋岩满脸愧疚,带着哭腔道:“都怪我,让公子下厨,这才致使公子被油溅到了!”
宋清斐面色苍白,却仍虚弱地宽慰着宋岩:“不怪你。”
然而宋岩依旧处在崩溃之中,“公子这手最为重要了,如今却被烫伤,我简直是罪该万死!”
宋清斐闻言:“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要这么说。”
宋岩不听:“是我,都是我………”
在两人正上演着生死离别的时候,李争渡已经从身上掏出烫伤药了。
“这是我师傅给我的药,效果奇佳,要不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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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见状,刚准备伸手接过来就要给宋清斐用,却被宋清斐一声咳嗽给慌了。
他赶忙收回手,一脸紧张地看向宋清斐,“公子!”
李争渡见宋岩脱不开手,示意宋清斐伸手,当她看清宋清微手背上那个小红点。
偏偏宋岩还在一侧心急如焚地问,“我家公子的手没大碍吧?不会影响他日后写诗作画吧?”
李争渡:………
宋清斐虚弱道:“宋岩,别说话,让阿争娘子专心为我上药。”
宋岩立马乖乖闭嘴。
李争渡上完药,刚准备包上纱布,宋岩脸色微变,赶忙提醒,“娘子,使不得,我家公子对纱布过敏,一旦包上,他会浑身不适,跟有虫子在啃咬似的。”
李争渡动作一顿,“这纱布很干净,一般不会有细菌。”
宋岩却是摇头,一脸理所当然的解释:“娘子有所不知,我家公子是觉得纱布包起来太难看,所以才觉着难受。”
李争渡只好放弃包扎。
也不知是李争渡的药起了作用,没一会宋清斐手上的红点就几乎淡无可闻了。
宋岩看的松了口气,忙追问,“李娘子,你这样可真管用,之后饮食上有什么忌口的吗?”
李争渡:“………不用。”
这点小伤难道不该吃吃该喝喝吗?还能注意什么。
宋岩小心地扶着“受到惊吓“的宋清斐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