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见他?”包珲敦来了兴致,“他在国内,荣市,活得人模狗样,事业做得风生水起。”
“哦,挺好的。”苏苒点头,也觉欣慰。她……不对,是他,一直很有人格魅力。
包珲敦看她神色,并无太大兴趣,倒有点替许漠安不值了,他试探问:“你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你们……兴许还能联系上。”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麻烦你替我感谢他,毕竟那几年他帮了我很多。”说完,苏苒起身要走。
包珲敦有点愤愤然:“怪不得都说美女都是没良心的。想不想知道是你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联不联系是你们的事,能不能再见面是老天爷的事……”
苏苒对这人有了充分了解,不理会他的碎碎念。
包珲敦继续喊:“他叫许漠安,许多年的许,被漠然冷对的漠,忐忑不安的安。在荣市的景程律师事务所,现在已经是高级合伙人。”
这个社会如此现实,他也只能搬出许漠安最亮丽的招牌。
苏苒顿住,回头,一瞬不瞬盯着他,她慢慢吐出几个字:“你说他……叫什么?”
包珲敦很满意她的反应,以为自己多有说服力:“他叫许漠安,站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如果想要他联系方式,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
苏苒看他嘴唇张张合合,觉得自己快失聪似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她不说话,只静静立着,身边不时有人经过,还有人和她打招呼。而她,眼神却不知定格在何处。
看包珲敦的嘴终于停下来,苏苒挤出笑:“不好意思,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我想静一静。”
她走几步,挨上旁边的餐台,才堪堪稳住身子。桌上都是些西式点心,刚才还诱人的蛋糕,现在看过去,只剩花花绿绿的一片了。
包珲敦还没要到联系方式呢,仍想发挥,玩世不恭的:“别呀,静一静是谁?我也认识认识。”
“对不起,我真的有点不舒服,”苏苒苍白着张脸,勉强挪开步子,“另外,麻烦今天和我说的事,别和他透露,可以吗?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