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二次来,之前因为警察的事,俩人没闲心参观。
屋子里,完全没有别人搬家时的鸡飞狗跳。布艺的沙发旁,落地灯泛着暖黄的灯光。茶几上,一壶泡好的花茶,几片花瓣静静躺着,显出岁月静好的模样。只有墙角立着的两个行李箱,稍显格格不入。
“哎羽瑶,你真会收拾,”小亚东摸西摸,边欣赏边赞叹,“谁娶了你可真是有福气!”
陈羽瑶垂下头,脸红得像早春的樱桃。
“那倒是,”迟瑞左右看看,点头,还不忘补刀,“不像有些人,做个饭,能把厨房掀了!”
小亚凑近他耳朵:“小迟子,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为了衣服,连手足都不要了?”
迟瑞:“……”
他甩甩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亚走到茶几旁,看有个空杯子,也不见外,自个儿倒了杯花茶。水面上漂浮着花瓣,她装模作样闻一闻,接着凑到唇边浅抿一口:“羽瑶,你过得是什么神仙生活?唉,要是谁和你生活在一起,不就成了神仙眷侣了?”
陈羽瑶含羞:“这个很容易的,干花加开水就行。”
“别和她说这些,她能把水烧开,就已经是造福人类了!”迟瑞轻嗤。
“搞得你很在行似的!”小亚又举着杯子闻了闻。
迟瑞双手环胸,扬起下巴:“我不在行吗?”
这倒是,这人连饺子都会包,普天下的男人拉出来溜溜,估计也算是珍稀品种了!
小亚转了转眼珠,打量俩人:“哎,这么说来,你俩男耕女织的,还挺般配!”
迟瑞急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行吗?没人当你哑巴。”
“难得说你句好话,你还摆谱了?不然你要我说你们男盗女娼吗?”小亚给他个白眼。
迟瑞:“……”
陈羽瑶又闹了个大红脸:“小亚,你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羽瑶,你看你从前的眼光有问题,尽喜欢那种卖相好的,”小亚语重心长,“但姐姐我告诉你,男人这种生物,卖相不重要。比如我们迟瑞同志,虽然卖相不好,但吃相很好,比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