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跑了五万人?!谁带的头?一个女人,一个老头,两个中年汉子,都踏马谁啊?查!”
“不用查了,呵,除了曙光还能有谁。”
“草!欺人太甚!”汉子火冒三丈,怒着脸就要闯入娱乐室,却被众人合力拦下。
“我们都暴露了,暂且退一步,维持下面子功夫,等环海结束再议,齐绪想来也不敢对我们动真格的。”
“他敢动我也不虚,这可是大海!蜗牛天王来了都不好使!”
“那就先这样吧,走,再去搞些茶桌牌桌,放咱自个儿屋。”
几番言论得到一致认可,军官们就此彻底散去,只留吕言谋一人孤零零的站着。
面对众人的冷落,他沉重地搓了几下脸,然后将“孤立”抛诸脑后。
他不知炸了固伞的是何人,只知女人老头这种弱势群体用来降低警惕,走哪都没人当回事,毫无战斗力。
两个中年汉子是保护众人安全撤离的兵,估摸也是扔到人堆就找不出来的普通人。
是谁其实都不重要,问题出在固伞。
齐绪曾说过要往固伞安插眼线,他那时没当回事,以为对方做不到。
谁承想固伞的排查竟如此儿戏,难道除了统领就不认识别的人吗?
不该查清副统领是谁,副官、队长,乃至民兵又是谁么。
是懒得查,还是不屑知道?
指不定哪天就死的路人甲搁不住是么?
又或是固伞民众太多了,只能查清对方是否被寄生,其他事没精力、没人手。
但不管事实到底如何,结果都是一件令人失望的事,吕言谋神情低落。
他不经意间与齐绪对上眼,心里一咯噔,不自然道:“我我不是说了吗,没了你我怎么立功,把你送到固伞,你你你就是我的功...”
齐绪:“我也说过,不是自己的错就不要往自己身上揽,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