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李睿渊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回来了,盛个饭叮铃咣铛的,恨不得把碗敲裂。
齐绪全当看不见,听不见,自顾自地进食。
李睿渊不肯放过,捧着碗一屁股坐在齐绪身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这些人,你不准动,维持长久的事我来考虑,你别管。”
狠人才能在这个世界立足,尤其是有脑子,还敢虐杀蜗牛的狠人,他要定了。
齐绪吸溜着汤水,悠然道:“何为虐杀。”
李睿渊门清,对答如流:“实力全面凌驾于对方之上,才会选择虐杀与玩弄。”
齐绪:“倘若双方实力旗鼓相当呢。”
李睿渊噤了声:“……”
那自然没有“虐杀”可言。
齐绪接着问:“若是对方实力远超自身,他们还敢虐杀人或蜗牛吗?”
李睿渊皱眉反问:“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敢。”
齐绪瞥了眼窗外:“看看这是哪。”
他自问自答,言辞犀利:“盐湖。这群貂毛连城市都不敢住。”
“他们只敢欺负同类,整个避难所的运转核心构建在民众谄媚逢迎、百般讨好的“地基”之上!”
“民众看似选择很多,实则别无选择,每条路皆活得像个牲口。”
李睿渊:“…..”
齐绪:“再说蜗牛。看他们虐杀的蜗牛,行动不灵活的待产母体,一脚就能踩碎的小蜗牛人。”
“我暂且不提那是高盐含量的盐地,蜗牛只能缩在壳里,头都冒不出来。”
李睿渊半合眼皮:“你话已经说完了还不提...”
齐绪打断道:“哪怕有一只成年蜗牛人的尸体,我都认为他们牛掰,可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