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妄图染指我的子云弟弟,真是该死呀?!”
她艰难地摇摇头,嘴巴却被封住,连喊叫都困难。
试图挣脱束缚......但没有任何用。
女人松开手,转身拿过一支注射器,那冰冷的金属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女人毫不犹豫地猛地刺入她手臂血管,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鲜血喷涌而出,女人面无表情地抽取了半管血,再用一块布随意裹住。
接着,又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那药丸在女人指尖滚动,像是一颗夺命的诅咒。
随后,女人强行捏开她的嘴,将药丸喂她服下,接着便大步走出房间,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声渐行渐远,每一步却都似重重地踏在她的心尖。
房门紧闭,女人离去,屋内重归死寂,只剩她微弱的呻吟在空气中飘荡。
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随着鲜血的流失而一点点消逝,意识渐趋模糊,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恍惚间,她瞥见一个青年男子的身影悄悄潜入,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丝慌乱。
男子快速来到她身边,将一颗药迅速塞进她嘴里,她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面容。
她缓缓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眼前之人正是子云。
他的头发略显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脸颊上。
他手中还紧握着那染血的衣衫,那原本洁白的布料此刻已被鲜血染得斑驳不堪,如同他们此刻混乱而绝望的处境。
子云望着她,眉眼间满是愧疚与自责,那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只有无尽的悔恨,嗓音低沉沙哑:“溪筝,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