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淮离开房间时,走到门口时却又回过头来。
房间里的光线和空气都很温暖,阮初躺在偌大的一张床上,甚至没什么存在感,她又瘦了。
关门时,门锁的声音响声清脆,仿佛像是阮初的心门上锁的声音,沈聿淮竟控制不住打起寒颤。
六月炎热的天,他竟然也冷得发抖,颓然地坐在门外的地板上,与阮初一墙之隔。
周围安静得出奇,忽然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听陈曦说,你已经都知道了。”
陆祁安走到沈聿淮身边,双手插兜靠在对面的墙上。
“我在回国之前,找朋友问过你们的感情状况,你们结婚三年,你让她受了三年的委屈,最后甚至还出轨了那样一个女人来羞辱她,”陆祁安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你在这个爱你的人身上所施加的所有报复,都是因为你那可笑的自尊心而产生的莫须有的误会,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心里好受吗?”
沈聿淮的上半身猛然一抖,他抬起头,紧咬牙根:“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阮初的那点心思。”
陆祁安说:“我承认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