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停下了脚步,换上了灿烂的笑容,仿佛迎接一位久违的朋友。
“邬宫主,咱们何不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呢?”
邬裕的双眸如同深渊中的火焰,邪魅而狠冽,紧紧锁定着她。
“跑?哼,你跑得了吗?”
闫洛悠眼见汤天佑即将靠近,灵机一动,躲到了他的身后。
她只露出半个脑袋,嬉皮笑脸地说道。
“邬宫主,我这人记性不太好,实在想不起哪里得罪您了。”
“要不,您给我提个醒?”
邬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戏码。
“哼,贵人多忘事啊。”
“等你到了炼狱地牢,有的是时间去慢慢回忆。”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汤天佑,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汤堡主,今日你我算是棋逢对手。”
“改日我必定亲自拜访汤家堡,讨教一二。”
“不过,此人既然在我稷下宫犯下事端,我就必须将他带走。”
闫洛悠一听,立刻探出头来,大声叫嚣道。
“你这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我可不认!”
汤天佑则挺身而出,护在闫洛悠身前,语气坚定。
“邬宫主,闫洛悠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带走他。”
闫洛悠连连点头,仿佛找到了坚实的后盾。
“就是就是,你不能随便抓人。”
就在这时,一把锋利的大刀划破长空,呼啸而来。
汤天佑眼疾手快,拉着闫洛悠往后急退几步,大刀险之又险地从他们眼前掠过。
闫洛悠定了定神,目光锐利地望向街道上的土匪头头,大声呵斥道。
“老大,你趁我们说话偷袭,这也太不光彩了吧!”
土匪头头一脸怒意,唾沫横飞地骂道。
“你给我下毒,还有脸说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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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闫洛悠却得意地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狡黠。
“哼,你们先不讲道德,又技不如人,我只是略施小惩。”
“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你们整个寨子早就毒发身亡了。”
话音刚落,闫洛悠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偷偷瞥了一眼邬裕,只见他的脸色铁青得可怕。
闫洛悠心中一惊,脑袋里嗡嗡作响。
“妈呀,她终于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位大魔头的了……”
那是她来到东滢城之前接的最后一个单子——
稷下宫的宫主邬裕即将娶妻,而新娘正是厦城城主的女儿。
厦城多年来一直受到稷下宫的庇护,从未有匪贼敢踏足这片土地。
厦城城主为了巩固与稷下宫的关系,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邬裕。
而邬裕对此并不在意,娶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既然厦城城主有心联姻,他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然而,闫洛悠却在这桩婚事中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
她受人雇佣,暗中破坏了这桩婚事……
如今,面对邬裕的怒火,她只能暗暗叫苦,心中祈祷能够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