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满连连点头。
院门被推开,杜实率先走了进来,看到西偏房内烛光晃动,便径直来到门前:“少主,公子,人带来了。”
“好,让他在屋外回话吧。”
“是。”
杜实应了一声,随即向着门口招了下手,平登便押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来到门前照他腿弯处踹了一脚,男子立时就跪了下去。
“刺史大人,少见了。”
窗上映出一个硕大的人影,似是正在拱手行礼。
“你们是什么人?”那刺史先问了一句,接着便是满嘴威胁,“我乃堂堂豫州刺史,你们如此行径,已是犯了杀头的大罪,劝你们……”
“赵济伯!”屋内陡然传出一声冷喝,“你是南豫的刺史,还是北豫的刺史,是西召的刺史,还是东召的刺史?”
随着屋内话声落下,杜实已是三个耳光扇在赵济伯脸上:“一句废话一巴掌!剩下那半个我给你记着,好好回话!”
只这一下,那赵济伯哪还敢有一点刺史该有的威风,一脸惶恐的看着窗上的人影:“你问你问,我知无不答。”
“如此甚好。”赫连良平点了点头,“两个问题,第一,你现在与两国是什么关系?第二,城中流浪孩童被拐一事你可知道?”
赵济伯看了一眼杜实,仅仅露出的双眼寒芒闪动,令他心头一颤,慌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我两年前奉洛王旨意到北豫任刺史一职,自然算是东召的官员,只是前些日子西召大军攻破邺邱,刘文泰并没有对我怎样,依旧让我行使刺史之责,所以,我现在应该算是西召的官员吧。”
“你倒是会见风使舵。”赫连良平讽刺了一句,接着问道,“说说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赵济伯咽了咽口水,“第,第二件事,本官,不不不,我,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