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外国人懵懵懂懂的样子,也看不出他们有什么特别,不外乎就是语言,外貌不同而已。
他们一样,在灾难面前束手无策,沮丧无助。
被注射了血清后,白冰又说:接下来,我们将有工作人员带领大家进入入住区。办理不同房型的人看准工作人员的举牌,跟着他们,他们就会带领你们进入房间,带好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有序进入。
温德鲁夫人拉着自己三十多年的闺蜜的手:以薇萨,你先在单人间住几天,等温德鲁出院,我们办理好入住,就来接你住在我们家。
以薇萨已经很感激好友对她的照应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跟着举牌的工作人员进入单人间。
以薇萨用带着满是蜿蜒血管的手,抚摸着崭新的床单,座钟,还有飘窗,看着窗外星月小店远处山峦和湖泊。
她的唇颤了颤,有些浑浊的眼湿润了。
人的记忆,会自己规避一些可怕和不愿意记起的事情。
但真不是她上了年纪的问题,实在是,这半年来,她满心忧愁的只有明天要怎么活下去,明天的明天还会到来吗?
致使她真的不记得,曾经的家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而眼前这个房间,带给她的是她以前,在自己家里也没有过的亲切感。
似乎冥冥之中,这里,就是她的归宿。
温德鲁夫人带回来的人中,有一个大汉,他住进来后,就在星月小店中四处走动,查看,观察。
几乎没有他走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