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扭头看向孙女。
“是不是一个头发三七分,大夏天的也要穿长袖衬衫的男的?”
“是啊,是啊,爷爷你怎么知道,认识啊?”
“认识到不认识,就是听说过。他是今年新来的知青,当时就来了两个知青。
另外一个,刚刚到暑假的时候走了,说是家里有人摔断了腿,需要他回去照顾和顶班。”
“那一个为人还挺不错,说话有礼貌,办事也热心,大队长利索的就让人走了。
这个就不行了,下乡第一天就把知青点的人都得罪了个遍。
后面跟村里人说话更像是天王老子一样,从来不会叫人喂来喂去的就算了,说话跟别人欠他的一样。
不知道被谁套麻袋,揍了两顿也没学乖。”
李今今撇了撇嘴,“除非把他脑子打出来,不然他肯定改不了。”
“那还是我等会儿去跟大队长说一声吧,这也太过分了,欺负大的还欺负小的。
跟这种人没啥好说的,你跟他讲理,他跟你撒泼,你跟他撒泼,他跟你讲理。
不管咋滴,他总觉得他有理,犯不着跟他理论,不够生气的。”
与此同时
范波走在回知青院的路上。
脸愤怒的铁青,手揪着路边的小草,“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跟他说话都不理人,还骂人,就没见过这么没有礼貌的臭小孩。”
“就这种人家,凭什么值得我去讨好啊?还非要我下乡来讨好人家,是不是有病啊?
我好好的公子哥当不成还得下来讨好一个小屁孩,还是一个没有礼貌也不听人话的死小孩。”
嘴里碎碎念念一直骂着。
一个扎着双马尾辫的姑娘路过,仔细听到两耳朵立马跑了。
她得去报信。
“夏花,夏花,你在家吗?我是你知心姐姐。”
之前在夏花家借住了一段时间,知心和夏花相处的很不错。
差了10来岁的两个人也成为了好朋友。
“知心姐姐,你找我干啥呀?”夏花手里拎着一个孩子,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鸡蛋。
用脚踹开了自家的门。
没办法,臭弟弟馋的跟啥一样。
她吃个鸡蛋,他口水能流二里地。
看着就非常让人没有食欲,只能让臭弟弟的脸朝下,口水还是和地面做亲密的接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