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辑尘变的更加刻苦、小心。

她没有安慰他一句,物竞天择。

出不来的,都没有价值。

……

那个时候,她真的急了!她甚至短短两年,给自己造了两艘大船。

她以为要五年、十年的积累,才敢凑一凑的事,其实短短两年就成型了。

那时候,她才如当头一棒醒了过来!

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保守了。

它是十万牛马,供养一人的时代。

所有的繁华锦绣、富贵昌兴,都是不将他们算在内的昌兴,甚至百姓二字,说的都不是这些佃农。

她后来再怎么弥补,也同样喝过他们的血。

可坎沟的子民依然那么热情的回馈她,甚至她手里现在握着的唯一‘暴力’筹码!也是他们组成的。

所以,她怎么会喜欢那时候利欲熏心的自己。

但也更珍惜那时的成果,会让它们走出坎沟后,发挥最高的价值。又怎么会允许莫名其妙的失误。

……

霍之念看陆辑尘一眼,神色还是温和下来:“不是说饭做好了,陪我吃了再走可好?”

陆辑尘不确定的看向嫂嫂:可以吗?

“是想让你陪我吃。”

“好。”

霍之念失笑:孩子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