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蝶衣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然而,当她看到眼前这一幕温馨画面时,顿时愣在了原地。
还没等蝶衣反应过来,七少便脸色一沉,挥手示意她赶紧退下。蝶衣心领神会,急忙掩上门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七少和依旧沉睡中的芸汐相依相伴。
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官兵如潮水般涌向礼部,他们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刀剑和长枪,脸上满是严肃与冷峻之色,显然是奉命前来捉拿要犯。而此时的肖仁成早已逃之夭夭。
那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内,肖仁成像只受惊的野兔一般蜷缩在角落里。由于一路没命地狂奔逃命,他原本整洁的面容变得狼狈不堪,头发乱作一团,好似鸟窝;
衣服也被树枝刮破,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如今,整个城内大街小巷都张贴着他的画像,悬赏金额高得令人咂舌。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李敏神色匆忙地赶来会见他。一见到肖仁成这副模样,李敏便忍不住责备道:“你怎能在如此紧急的关头还约我见面呢?我之前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吗?”
肖仁成满脸委屈,哭诉道:“大人啊!您当初可是信誓旦旦地许诺会给小人荣华富贵的呀!可现如今倒好,我反倒成了朝廷通缉的重犯。您可别忘了,我一直都是替谁办事儿的呀!”
面对肖仁成的质问,李敏却丝毫没有露出怯意,他挺直腰板,义正言辞地回应道:“哼!你这是在威胁本相不成?”
肖仁成见此情形,赶忙陪笑道:“小的哪敢有这般心思啊!大人莫怪,只是眼下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呐!”此时此刻,肖仁成心里清楚得很,只有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丞相才有能力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李敏稍稍沉吟片刻后说道:“本相心中自然已有应对之计,你只需老老实实地藏身于此,切勿轻易外出抛头露面便是。待时机成熟,自会保你周全。”
小主,
既然李敏都已经这么说了,肖仁成纵使心中仍有诸多疑虑,但也不敢再多嘴,只得唯唯诺诺地应道:“是……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李敏从屋里走出来之后,迅速地扭过头,用眼神锁定住了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人,并向其做出了一个极其隐蔽而又凌厉的杀的手势。
那个人心有灵犀般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领会了敏的意图,然后悄无声息地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院子里。
此时,肖仁成正背对着李敏,满心期待着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交代给自己。正当他准备转过头询问时,突然间,一阵剧痛从后背袭来,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