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真的短视,没有看出来大日皇帝的深意呢?
那么去问大日皇帝,还他一个清白?
这怎么可能呢?到目前为,大日皇帝和孤儿院的案子有关联的一切都是马礼信的推测,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只是一段已经失去了实物的录像。
就算他能接近大日皇帝,大日皇帝为什么要给他一个解释呢?
甚至马礼信想到后面还觉得是自己错了,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发现这些,那么他就根本不需要去苦恼这些。
就算他后面查到了真相又如何呢?这事是大日皇帝干的,又能怎么样呢?不是大日皇帝干的,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他在这里哭天哀地自我折磨以外,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
再后来,马礼信反应过来了,原来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或者说自己怎么想的才是最不重要的那个,他不仅背弃了自己的信仰,还让自己蠢得饱受折磨。
或许,看不懂这些的自己,才是真的应该被扬弃的那个。
他被这个时代抛弃了。
于是马礼信自我放逐般的,办理了提前退休,逃到了帝港市。
甚至于说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在意他是否发现了孤儿院的异常,仅仅是他和自己过不去。
就从如果不是义被帝下之都的扫黑行动给赶到帝港市的前提,义都没想过去找马礼信调查当初的事情就能看出来。
他掌握的证据或许很明确,甚至幕后黑手都知道,但是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
“唉!只要心中还有放不下的偶像 终有一天它将化为修行路上无解的业障。”
周余臣看着电脑上有关于马礼信的自白书,感叹了一句。
自我放逐的马礼信逐渐陷入到了虚无主义的陷阱当中,以前他的内心还有大日皇帝的光芒可以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