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要用好几年来研发治疗药物,还是这个问题,我们有那么多时间吗?且不说他们,我是说这里的那些坏人,他们会允许我们那么从容地研究吗?而且,在这段时间里,这些疫病可能已经被传播到中国和世界上的其它地方去了。我们不能太匆忙,可是也必须要抓紧时间。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
波历说,其实这三种怪病中,有两种在二区就曾经发生过,当时那里有很多人脸肿了,还有很多人嘴里长出许多牙齿来。情况不象这里的孩子们那么严重,但很可能是同源的。那里的两种怪病是V42和V27两种病毒引起的。如果验出这里的怪病根源也是那两种病毒或者改进过的那两种病毒,我们就找到了一定的方向。
娜拉说,是的,她也想到了当初二区的那两种病症。
波历说,当时,我跟苏珊研究过脸肿的治疗方法,并且做了一些动物实验。但那些实验离成熟还很远,更别说人体临床了。但无论如何,还是有一些经验数据可供参考。
她们听了都很高兴。
第四步,就是治疗。如果我们研究出了药物,并且有了比较稳妥的办法,让治疗不至于过于极端,我是说,可以有些初步疗效了,但我们又不能走得太远,导致疫病反噬,或者说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有了初步的比较稳妥的治疗效果,甚至研究出相应的疫苗,我们就要进行治疗,首先是对我们这里的三位受害人的孩子进行治疗。
问题来了,怎么治疗?治疗这样的疫病,需要密切观察。可是我们的几位受害人并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她们的孩子。而且,如果治疗过程中发生一些副作用,或者出乎意外的变化,比如说,孩子发烧了,那么我们就会完全见不到这几个孩子。在见不到的时间里,我们就无法继续治疗了。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娜拉说:到了治疗阶段,我觉得我们必须把这几个孩子弄出来,是偷是抢,无所谓了,反正必须把他们弄出来。否则就无法进行治疗。
彼得说:对,这是必须做的事情,我也觉得没有其它办法。
波历说:好,想办法弄出来。这我完全同意,否则还不如不治疗。可是,把他们弄出来是一件更难的难度非常大的事情。虽然现在表面上看管理得很松,但我跟彼得的看法一样,这是一种表面上的松。一旦我们采取“弄出来”的行动,必然会有很大的动静。那对我们、对孩子都会造成很大的危险。成功的可能性完全是未知的。完全有可能失败。一旦失败了,我们这些人可能连命都会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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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说:我们这些人的命没那么重要,反正生活在这个铁桶里,我早就厌烦了,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甚至不能保证我现在是否还活着。
娜拉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