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E学院的那是真没得说。说起来,A大是不是有个宗教学学院?”
“宗教学院?”
“宗教学,学院。”
“不知道。”
“不清楚。”
一波人陆续摇头。
“我昨天看最新一期的《神学》,有一篇论文,是A大宗教学学院一个硕士生写的。”
“学生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有人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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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小瞧现在A大那些学生,人家写得可好。”
“我从不看学生写的东西。一个学生,写再好能有多好?”反驳者脸上的轻蔑更明显了。
“你可以去看看,那篇论文的题目是《论A国上帝的起源》。”
“听名字就没兴趣了。”
继续安利也只是自讨没趣。安利的人不再坚持。
席间微妙地静默片刻,有人呷一口橙子果酒,起了个大家能愉快聊天的话头。
关于餐厅的股东,餐厅与橙乡橙子基地的合作,带动乡村产业的发展。
还有那组《橙乡的橙香》。A国新生代书画家中的佼佼者,奚午蔓。
“蔓蔓,听说你要跟苏总结婚了?”先前提议去看荷花的那位突然问。
奚午蔓却是一懵,夹着炒青菜的筷子停在半空。
他们以为她害羞了。
立马有人为她的沉默说话,指责提问的人太冒昧。
人家蔓蔓还是小姑娘,结婚这种事,就算要问,也该问得委婉些。
这婚是肯定会结的。这种事,谁敢造苏慎渊的谣?
搞错了吧。奚午蔓的话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抢断了。
“修修姐的女儿回A国了,你们知不知道?”
话题被转移,奚午蔓继续默默吃菜。
立马有人说:“别乱讲,哪就回来了?修修姐刚去世,她老公还活着呢。”
“来,咱们打个赌。”谈话人的兴致更高了。
“赌什么?”
“就赌,修修姐的老公,还能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