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灵符共采丝,心情不似旧家时。榴花照眼,绿柳隐啼莺,强切菖蒲泛酒卮。
转眼间,又是一年端午至。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过节的气氛,家家户户皆已悬起了钟馗的画像,挂上了艾叶菖蒲。
各地也开始了过节的活动,赛龙舟,吃粽子,饮雄黄酒,游百病,佩香囊,备牲醴。
飘香的糯米和红枣犹如一缕清风,吹拂在每个人的心田。
……
出租房里,张韶华执着扇子,正在不停的扇啊扇的,本身孕妇就忌热,再加上今日过节,外面人声鼎沸,空气中散发的雄黄味,让她更是一阵恶心,止不住的就想吐。
本想着开窗户透透气,却瞥见外头小孩一会跑过来一会跑过去,吵的她脑袋疼,遂没好气的又关上窗户,坐在床上兀自生着闷气。
而另一头的寿国良,此时正在商场里采买着,过节用的吃的礼品。
许久……
等他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双手已是拎的满满的。想着韶华怀着孕在家等着自己,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而出租房里的张韶华,久久不见寿国良回来,遂耍起了孕妇脾气,起身便打开了风扇,整个人对着风口吹起风来。
当寿国良回到家那一刻,张韶华在吹风的这一幕落入他眼帘,惊得他立时放下礼品,上前劝阻道:“韶华,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才几月份啊,可不能这么吹风,万一受凉了可怎么办… …”
他知道她一个孕妇受不了热,可老话说得好,如今年轻贪凉,日后老了可有得苦吃。
张韶华闻言,噘嘴抗议:“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等了好久… …”
怀孕的人本就敏感的很,见寿国良终于回来了,她不由得鼻酸,抱住寿国良委屈巴巴的。
“呕… …”岂料,当嗅到寿国良身上的雄黄味,张韶华立时又是一阵恶心,忙推开他,跑到卫生间干呕起来。
寿国良见状,忙上前抚背,心疼道:“这都三个月了,我听妈她说,这个阶段应该是稳定了,你怎么还会吐成这样?”
他从不知一个女人,怀胎过程会如此的辛苦,无论这一胎是男是女,他就要这一胎,就此打住,他绝不会再让她经历一遍怀孕的艰辛。
须臾,张韶华才缓了过来,忽觉腹中空落落的,遂挑眉道:“国良,我好饿,有什么吃的吗?”
寿国良闻言,忙从采买的礼品中,翻出一盒桃酥道:“噢,我买了桃酥,那个,你先拿它垫垫肚子… …”
说着,他戴上围裙,进入厨房开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