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计划并没有得以实现,我长途跋涉的提早来到盛海当然有我一己之私,想着馋涎红姐的美色,今晚是要将她推到的,如今人躺下医院的病床上如何是好!
很是无奈。
盛海年初二发生了一起劫匪抢劫案,一时也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气的是,我明明是一大功臣,但因为是活着的唯一受伤的功臣被强行按在担架上装上救护车拉走,电视台记者采访时,我是躺着的,画面根本看不清我帅气逼人的英雄形象。
如此光辉形象连装逼的机会也剥夺了。
更让人郁闷的事却无法言述。
夜静了下来,
单独病房里,
红姐对我含情脉脉,
我们在昨天的短信里都表达了对彼此唇语交流的渴望。
红姐和我热情的表达我们相思和渴望。
此时无声胜有声,唯有一些简单音节音呢喃于耳。
但就是这样,
一帮人找了过来,
打开病房门,打破春意融融,把一路的“霜寒”带进了病房…霜寒肯定并不贴切,因为它融合了亲情和友爱,关心和爱护!
事情是这样的:
盛海晚间新闻报道了今天劫匪抢劫首饰店和女子生活馆的事,六名劫匪五个被击毙,一个给抓。生活馆内两死一伤。
我装逼没机会偏偏躺在担架上匆匆那么一眼,陈十驹看到了,并发誓,就算我化成灰他也不会认错人。
他把这事告诉了我姐。
我姐说我今天中午时分确实去了盛海,那就赶紧打电话吧。
我的手机因为和CT互动调成静音了,后来受了点伤就没看过手机。
通了不接,不断的打,一直没人接,最后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好了电话也打不通了,把我老姐吓得不行不行。
陈十驹就找到翁登喜,联系红姐。
好家伙,红姐着急忙慌的跟着我进了救护车,她的包还在生活馆,后来秋林说被警局收去了,明天自己去领,红姐的手机在包里,她和家里联系也是用的秋林的手机。
翁登喜打不通就找到魏宽的联系办法。
魏宽并了解情况,他就一通的打听,最后真的通过CT朋友了解到有这么一个华北海的家伙,正是生活馆内受伤的,人在医院。
就这样魏宽汇合了老姐,赵东来,陈十驹,翁登喜,魏宽的队伍赶了过来。
将我没有推到红姐作为补偿的亲吻也被打扰了。
2006.1.30
年初二,
罗曼蒂克消亡记事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