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容得他们说什么,司安便一挥手,两个士兵立刻上来将他们押了下去。
“至于你们…”人被押走后,司安看着领头跪着的何谦,和后面跪了一片的闹事士兵,微微沉吟。
“大人,您能为我们做到这般,我等已极为知足,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只求您能饶何大哥一命,他既非组织者,也不是第一个举枪的,无论怎么算,这罪过也轮不到他一人来扛。”
“是啊大人!刚才的事情我等都有参与,如果大人要罚,就罚我们吧,我们没有任何怨言!”
这十几个士兵,一窝蜂的给何谦求情,看的周围官兵纷纷动容,司安也一样,眼中不仅没有责怪,还满是欣慰。
何谦却气的鼻子都歪了,五大诛杀令他可是亲眼领教过的。
之前训练的时候,有几个新兵顶不住压力,又不想退出,便偷偷溜出军营,想到京城中去放松一下,结果这一放松就放松到赌管和窑子里去了。
在其他的魏军中,他们这种根本就不叫事,都是默许的,被逮到顶多挨顿军棍,原因还只会是偷偷溜出营房,而不会是赌钱逛窑子。
但神武营就完全不同,他们傍晚开的溜,凌晨就被军法处给逮住了。
连夜突击审讯查明一切后,第二天清早,便在神武营集合时,当场宣布罪行,以及死刑的判决结果,并当着全体官兵的面,被干净利落的枪决了。
如此严格的执行力,他觉得他们这次的性质更恶劣,司安绝不会容忍。
“你们都在这里胡闹什么?!大人好不容易开一次恩,我何谦一家可是兄弟五个,死我一个不算啥,你们呢?就非要断了自家香火?!”
这番话将那些闹事的士兵骂的低下头去,默默流泪,不敢吱声。
周围的神武营官兵们,看的也是于心不忍,马原和李致远甚至都想上前劝一劝司安,却被张云海拉住衣角,并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
果然,下一秒司安便嗤笑一声,戏谑的看着何谦:“怎么?吃了朝廷那么多粮饷,现在才打了两仗,就想一死了之,撒手不管了?”
此话一出,张云海等人脸上顿时露出笑意,他们知道这波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