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做完这一切,还没走出屏风外,还伸手帮他脱衣,沈越贞脸上有些不自然,但也没说什么。
等他身上只余最后一件中衣,遭不住许凉芩频频打量精瘦结实的身躯,他忍不住催促:“二丫,你先出去。”
“我说了,要帮相公你洗。”许凉芩笑了笑,走过去就要抱起身量单薄的漂亮美人。
沈越贞如朱砂晕染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隐含怒火,她哪里是帮自己沐浴,分明是想借着这由头轻薄自己。
“许凉芩,滚出去!”他冷喝。
本以为这村姑是一位女君子,如今看来她跟象姑馆里那些色字当头的老女人们有何分别?
沈越贞既厌且怒,脸颊上浮现淡淡的薄红,在天生的冷白皮肤的映衬下,多了一层艳色。
“你不愿意?你觉得如今你有拒绝的资本吗?”许凉芩抬眼看向沈越贞,看出他眼底的厌恶,一时也没了好脾气。
“如今你有运河案在身,是这大景国的逃犯,你我之间的婚事不过一场交易,之前我并不知有人追杀你,以后你想要我的保护,就得拿出其他的筹码。”
“我有机关秘技,可助你成许多事。”沈越贞冷静下来,不想看她,移开视线道。
许凉芩并不以为然。
“是需要收集特定物件材料罢,不然为何在许家村你没有摆弄出来,那时你防备我至深。”
沈越贞眼里浮现出错愕之色,许凉芩几句点出了他的底子,全程没什所谓,在这场较量里,他输了。
因为,更需要对方帮助的人,是他。
“你想如何?”
“你应该清楚,新的筹码除了美色,便没什么交易的了。”许凉芩无视对方厌恶的视线,轻描淡写地开口。
沈越贞气极,他当真是恨极了自己有求于人的境地,喃喃道:“若我不愿呢?”
“那便没有贴身保护了,往后在我眼里,你只是许家村的一份子,跟其他人没甚分别。”
“不过,若你愿,你便是我的好相公,除非你自行离去,我许凉芩是断然不会舍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