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婧白了周安东一眼,把吃完的饭菜收拾好,端起来往外走。
“我不回来了,直接回家了。”
简秋说道:“路上开车慢点。”
“知道!”安婧头也没回的出了房间。
简秋这次看向周安东手里拎着的黑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看起来挺重的。”
周安东把兜子放在床上,拉开拉链:“你自己看。”
简秋伸着脖子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这么多黄金?”
周安东忍不住笑了一声,在里面拿出两块放到简秋手上:“你看看!”
简秋拿着金砖,上面有生肖属相还有两个孩子的名字和生辰:“你找人做的?”
“我哪有这闲心。”周安东很是感慨的说道:“是唐林和张佐给孩子的礼物,虽然有点俗,但不得不说,这玩意才是最实在的。”
简秋也跟着笑了起来:“确实,如果有一天咱家破产了,有这些黄金在,只要俩孩子不乱花钱,节省点就饿不死。”
“既然你说起这些了,我觉得咱每年给孩子存在黄金也不错。”周安东把那两块金砖放到兜里:“天有不测风云,万一真的破产了,也有条退路。”
然后,两口子开始商量每年存多少黄金。从一公斤开始,涨到了一百公斤,直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一个结果来。主要是周安东太过分,居然说每年囤一吨。
晚上,周安东拿出稿纸开始写打工奇遇的小品,这小品太经典了,他不止看过一次。而且,那些经典台词,就算在逛街的时候,都有可能在谁的嘴里听到。
所以,不到两个小时就写完了,然后又开始仔细的一遍遍检查,尽量不出现错误。
“写什么,写了这么长时间?”简秋来到他身后,趴在他的肩膀上,伸着脑袋看着。
周安东缓缓的抬起手,轻轻的晃动着有些发酸的脖子:“我在写小品稿子。”
简秋用手给周安东按着肩膀,眼睛却很惊奇的看着写满字体的稿纸。
“你竟然还会写小品?”
“看不起谁?”周安东一脸的享受,简秋按的他很是舒服:“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小品要是上春晚,绝对会爆火。”
简秋趴在周安东肩膀上,探出胳膊,把稿子拿了过来,然后认真的看了起来。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简秋才笑着抬起头:“你这是为了给御贡酒和江小白做广告才写的吧。”
“可以这么说。”周安东点点头:“你觉得怎么样?”
简秋眨了眨眼:“让我说实话?”
“当然!”周安东抓住简秋的手,轻轻揉捏的把玩着:“作为着名作家、编剧,必须得实事求是。”
“就你,还着名作家?我看,坐家还差不多。”简秋一撇嘴,嘲笑的说道:“我记得,去年在去姥姥家的路上,你还跟小琴说过写小说的,可最后只是写了个名字,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有说过吗?”周安东怎么可能会承认:“你一定是记错了,这样的话我肯定没说过,如果说了,就肯定会写。”
简秋白了他一眼:“说实话,这小品,除了一些台词还算有点新鲜感以外,我真没觉得它有多好笑。”
周安东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发现时针已经悄然指向了晚上九点多钟。
“笔墨只不过是一个承载思想和情感的载体而已,它就像是一座桥梁,连接着作者与观众之间的心灵。
而真正能够赋予作品以灵魂,并将其独特魅力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还需要那些优秀演员的表演。
只有通过演员精湛的表演技艺,才能让这些文字活灵活现地呈现在舞台之上,给观众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你说得对,你有理。”简秋把稿子放在桌子上:“我困了,你睡不睡觉?”
“睡觉!”周安东站起身,两个人一起回了房间。
第二天,七点刚过,唐林和张佐就来了,等周安东起来,这两个家伙正在餐厅吃早饭呢。
“这么早啊!”
周安东打着哈欠进了餐厅,昨晚孩子哭了两次。简秋起来喂奶,他给孩子换了一次尿布,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刚才他说找个保姆带孩子,简秋毫不犹豫的给他踹下了床,自己孩子就要自己带,这样才能培养感情,找什么保姆。
吃完早餐,已经八点了,周安东和唐林还有张佐正准备上车去秀水街,顾兵来了。
“你们要去哪?”顾兵嘴里叼着烟头的下了车。
“我们去秀水街。”张佐问道:“顾八两,你去不去。”
顾兵转身在后备箱里拿出一根钢管,指着张佐说道:“张傻子,你在叫一声顾八两我听听。”
“看你这人。”张佐抬起胳膊,用手指把眼前的钢管扒拉到一边:“开个玩笑,你咋还急眼了呢。你不愿意听,以后我叫你哥就是了。”
顾兵哼了一声,把钢管扔进车里,然后上了周安东的车。
“你们去秀水街干什么?”
周安东把温三猫的事情说了一下:“如果洪金燕和温三猫存在利益输送,那些低价处理的服装,肯定有一部分流入到了秀水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