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萧澜渊脸色微变,语气也沉了沉。

“什么叫我的事?你现在是因为不喜欢澄姑姑,所以也要跟我拉开距离了吗?我们之前不是说过,有什么事情都要摊开来说清楚,谁也不要置气,现在你怎么又赌气了?”

“我没有赌气。”

傅昭宁叹了口气,该怎么说呢?

“我自己是说了不会喜欢她,也不想勉强自己跟她相处,更不可能把她当成长辈敬着,我就是这样的脾气。”

以前也有老师苦口婆心地教导过她,说人活在这个社会上,性子不能太直,脾气不能太冲,很多话不能直接当面说,让人下不来台。

老师说,这是情商不高,交际能力不行,而且这样子容易招人记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就在暗地里回手插她一刀报复。

但是傅昭宁这个脾气改不了。

“我不喜欢的人,向来不会惯着。但是她对于你不一样,她照顾过你,对你可能是真的好,这也是在你我成亲之前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可能拿我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你束缚你勉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