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将棋盘拿了过来,他的手指轻轻拈着一枚白子,微微沉吟,思索着下一步的落子之处。
不多时,只听见一名小厮进来汇报:“大人,郡马爷来了。”
欧阳清宇朝外头一看,就见花钰身着淡粉色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月白色腰带,面容带笑却不似平常那般柔暖。
花钰一进门,便径直走向欧阳清宇,眼神中带着责备:
“你尽耍些手段,如今害得郡主受伤,又连刺杀郡主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抓到。”
欧阳清宇神色平静。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白子,微微扬起嘴角,不紧不慢地问道,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花钰的指责:
“像蚕吃桑叶一样逐步侵食,才叫蚕食。”
“什么意思?”
“意思是下黑手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挡路的都杀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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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钰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冷哼一声,只是面上继续责难:
“嘴皮子倒是厉害的很,如今你也是郡主的人了,若是没点能耐,怕是在郡主身边呆不了许久。”
欧阳清宇反倒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声音不高,却也带着些挑衅:
“不要以为你是郡主的正夫,就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花钰的脸色一沉,听出了这挑衅的意味,毫不客气地冷声道:
“这么说的话,我还没有喝过你敬的茶,你顶多是个没位分的男宠。”
“你也没成婚啊。”
“你连婚期都还没有呢。”
“你……”欧阳清宇沉下了脸:“呵……郡主知道你这样吗?”
花钰反倒是笑容暖暖:“你说什么?”
欧阳清宇随即更是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若不是郡主亲自要求赐婚,给你郡马之位,坦言说,十月初三,嫁于郡主的未必是你。”
花钰走近一些,声色是又甜又暖地道:
“瞧瞧,瞧瞧欧阳侍郎这说的酸溜溜的,说得都是些什么话?”
欧阳清宇忍不住握拳:“你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