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面色阴沉得如同地狱的魔鬼。
他迈着沉重而愤怒的步伐走进牢房,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
牢狱之中,身为大将军的赵立实,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衣衫破碎地挂在身上。
穆寒走到他面前,猛地揪起赵立实的头发,将他拉至面前,用紫金国的语言,恶狠狠地吼道:
“都是因为你没有让叶展投降!
大量士兵死于白洋大江!
王鲁达带兵已经夺回之前占据的两城!
整整三个月白折腾!
本皇子此次大败,颜面尽失!
说吧,赵立实,你想怎么死!”
赵立实痛苦地抬起头,虚弱地说道:“皇子,此次并非我的过错,是那白洋大江淹死了太多将士啊。”
穆寒冷笑一声,随手拿起一旁烧红的烙铁,凑近赵立实的脸,那通红的烙铁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热气。
“还敢狡辩!”
赵立实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汗水如雨般落下,声音颤抖着说:“皇子,饶了我吧,我对您一直忠心耿耿啊。”
穆寒眼神阴鸷狠狠说道:“忠心耿耿?那你说,为何会有如此惨败!”
赵立实艰难地喘着气说:“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若是没有那白洋大江,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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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寒用力将烙铁按在赵立实的肚子上,“呲啦”一声,皮肉烧焦的声音响起,顿时冒出一股刺鼻的焦味。
赵立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皇子!您手下留情!”
“说!是不是你的无能导致了这场失败!”穆寒疯狂地咆哮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赵立实疼得几乎昏厥,声音断断续续:“是,是我无能!我无能!
皇子!
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穆寒脸色阴寒:“那你觉得,怎么补过?”
赵立觉忙道:“皇子饶命……我提议去平阳城,那里炎热干燥,没有河流,而且离京都城远,又与我国接壤,定能取胜。”
穆寒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赵立实,又猛地抓起他的头发,嘴角微微勾起。
片刻后,他又紧紧抓住赵立实的头发,冷冷地说:“平阳城?
平阳城有什么用?
气候恶劣,百姓极难生存,就算拿来,有什么用!”
赵立实颤抖说道:“平阳城……平阳城是玄月国的土地。
咱们此刻去夺取,也能打王鲁达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给皇子找回颜面。”
穆寒这才松手:“若此次计策不成,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赵立实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被烙铁烫伤的地方,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皇子,不会了,我再也不敢让您失望了。”
穆寒满意地松开手,最终说道:“好,就依你所言,去平阳城。
但这次不能再兴师动众了,
本皇子打算,智取平阳!”
赵立实终于松了口气:“皇子,英明。”
……
京都城。
距离上次吓唬叶思思,已经过去十天。
一大清早,林婉娩按例上早朝。
正当她跟着众位大臣行礼之时。
突然,一名太监神色匆匆地跑进朝堂,他的脚步慌乱,非常踉跄,差点就跌倒在殿上:
“启奏陛下,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