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胥坐直了身子,“割衣袖倒是有些麻烦了,而且朕并无换洗的衣物在这里,还是莫要把袖子割了。”
说完,他作势要解开衣带,但胳膊动了一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吓了应惜惜一跳。
“陛下?”
殷淮胥有些为难和不好意思,“姑娘,朕一动胳膊就疼,没法褪下衣物,怕是得劳烦姑娘帮忙了。”
“噢噢,好。”
应惜惜以前也不是没给殷淮胥解过衣带,宽过衣。
她手法熟练地把殷淮胥的衣带解开,一层层褪下。
露出了殷淮胥精壮的上身。
有型的胸肌,沟壑分明形状漂亮的八块腹肌。
殷淮胥肩膀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被利爪扎破的伤口。
伤口还有血在往外流着,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应惜惜看了看殷淮胥身上其他地方,之前他胸口腹部的伤口疤痕还很明显,看来是没擦祛疤膏。
应惜惜把帕子拧干,动作轻柔地给殷淮胥擦了擦伤口周围。
接着她给伤口撒上了金疮药,小心翼翼地缠上了绷带。
她下意识地想要系个蝴蝶结,但想了想还是没系。
“陛下,可以了,您躺下来休息吧。”
殷淮胥嗯了一声躺下,应惜惜给他盖上了被子。
“陛下,没什么事儿的话,民女就先离开了。
民女是和家妹来上香的,若是她找不到民女,怕是会生事端。”
应惜惜主动提出要离开了。
殷淮胥有意想要留下她,但发现现在并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能允许了。
应惜惜推门离开,回去了隔壁的厢房。
她没待一会儿,王如意来敲门,她就跟着去上香了。
应惜惜三人并不打算在开元寺里长待,上了香就下山离开了。
在她们走后不久,刻意拖延时间给应惜惜和自家主子创造独处机会的暗二慢悠悠地回去了厢房里。
见厢房里只有主子一个人,他疑惑地问道。
“主子,王姑娘怎么没在这儿?”
殷淮胥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了精壮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