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殊看着被柳无霜霸占的位置，只能搬着窗边的椅子，坐在了君亦旁边，那也是离柳无霜最远的那个位置。

“我这么吓人吗？”柳无霜看着暗暗远离他的念殊，疑惑的问道。

“小殊想说你莫名其妙。”君亦看着念殊想说又敢说的表情，直接当了嘴替。

念殊疯狂点头，然后突然就止住了，又往君亦旁边凑了凑。

“君亦，你不解释一下吗？”柳无霜看着念殊的小动作，气愤的望着君亦，他好好的外甥，现在全成了陌生人。

之前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君亦这也太过分了，他也应该有知情权的！

“解释什么？”君亦半点不心虚，人家母亲都让他不要告知念殊身份了，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

而且，当时他重伤到了柳府，都能感受到柳府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时候，柳无霜看起来又很不靠谱。

再加上多一个人知道，危险性就越高，原身还是重伤状态，自然不会告诉柳无霜。

而且留着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威慑人，才是当时的最优解。

他重伤，柳无霜还在全盛时期，那些人不会把最多的注意力投注到他身上。

他已经做出了对那件事的反应，反而缩在柳府护着皇后的柳无霜还没有任何动作。

那些人怕柳无霜做出和他一样事情，重点都在防着柳无霜。

又不敢让人过来劫杀他，他才能安全的带着念殊回到南疆。

“他是我柳家的人，”柳无霜直接脱口而出，

“他只是南疆的小祖，别认错了。”君亦也不甘示弱，至于念殊已经恨不得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

跟前这两个人，突然互相看不上眼，都快打起来了。

念殊半点不想招惹这个状态的师父，他师父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是‘冷暴力’也够他受的了。

念殊不傻，看这个情况，他绝对真的得叫柳无霜为舅舅。

“你当了那么久的缩头乌龟，好好一个男儿都被你养的有些胆怯了。”柳无霜看着念殊的动作，有些冷嘲热讽的。

阿森也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她都看到阿祖握着的武器在轻轻的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