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的脸色如黑云压境一般,这时他是真的有些怨那祁婉,每次都将祝祷的权利抓的死死的,这次竟然破天荒的交给阿赫来做,要不是她姓祁,祁云真会认为她是存心的!
只是现在被人堂而皇之的责问,祁云却不得不维护祁婉,毕竟他们一笔写不出两个祁字,“哈哈哈,慕大人,你可真是有意思,争辩不出什么就要攀扯太夫人,可是太夫人是君,我等是臣,大人还是要慎言的好,免得为了逞口舌之快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就不好了。”
祁云眉宇中尽是讥讽,不管怎样,他可不会给自家人拆台,祁婉如何还不是他一个外臣能随意攀扯的!
“祁大人,莫急啊,咱们这是在就事论事,有道是一国难容二主,这巴方只有大王一个君,你这是将太夫人将大王置于何地啊?”
“你!……”
祁云一时气闷,他还真不知道这人平日里闷嘴葫芦一个居然能跟自己硬扛,他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祁家最近也没有跟慕家有什么冲突啊?
“祁大人,你既然不能处理这件事,就不要多做赘述,还是说说正事吧,总不能今日叫咱们来就是为了到这听一堆废话的吧?”
许是被气急了,祁云气极反笑,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阴沉的很,“当然,今日通报前线军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前线的军粮已经快要不够了,可是今年的收成你们是知道的,便是节衣缩食也不足以能在从粮库里调拨……”
下面的丘木垂着眸子眼睛盯着桌面,似乎要把桌面盯出一朵花来,旁边的斩风则是摩挲着手里一只小巧的玉牌,似乎掌心躺着的是世无其二的稀世珍宝。
这两人现在当真是越发的默契了,谁都不知道这两人早在旁人没有注意的地方交换了眼色,今日的事本就是这两人一手推动的,虎口夺食这样的事大王在临行之前就已经做过一次了,只不过当初的一下子正赶上出征在即,一下子不能要的太多,要是世家们突然发难岂不是坏了大王的计划。
所以那时大王跟他们就商议了,一旦前线发来军报一定要胁迫世家再出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