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没想到花鸿畴的能力竟然不照原主的亲生兄长花暨白差,居然考了一个会元回来。

花家这祖坟是冒青烟了吧?!

只可惜一个虽然有才,但眼瞎心歪,活生生因花琳琅而毁了。

否则,花家该是何等的荣耀?!

不过,花鸿畴既然如此有才学,为什么在书里却没有体现呢?

花芜琢磨了一会儿,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

怕是靖安侯府不许吧!

按理来说一个宗族成材的越多才越好,同气连枝,守望互助……不过靖安侯府目光短浅,连苛待亲女的,偏宠养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不懂这个道理也很是正常。

在靖安侯府的爵位还没有被夺时,靖安侯府便一直高高在上,不大能看得起自家族人,甚至连族长也不例外。

书中没有表花鸿畴中状元的事儿,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花鸿畴做为路人甲,不配有戏份;要么就是原书中的花鸿畴根本没有中状元,甚至有可能根本没有走科举这条路。

花芜觉得很可能是第二种。

因为以花暨白那狭小的气量,怎么可能允许花家有第二个天才与他争辉呢?

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打压花鸿畴。

而花鸿畴已怎么可能抗衡得了身为侯府世子又中了状元的花暨白呢?!

所以,估计书中花鸿畴根本就没有走科举入仕这条路。

不过,现在这些也已经不重要了。

以花鸿畴会元的身份,只要殿试他不出什么意外,估计一个状元稳稳的了。

花鸿畴中了会元,最高兴的居然是景弘帝萧凛。

他高兴得直搓着手转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弟弟考了会元呢?

这还不算完,高兴过了头的景弘帝萧凛甚至想要亲手写下“文魁”匾额赐给花鸿畴,以示嘉奖。

吓得花芜连忙一把抱住了萧凛的腰,“大兖每三年一个状元,这些状元都不敢自称‘文魁’,更何况臣妾兄长现在只是个会元,连个状元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