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年:我找到了能维持记忆的办法,药剂在实验室里,鳞青,我会在你离开我第一天使用它,我不会再让你难过。
陆淮年越往后翻手颤抖的越厉害,不知道为何,他没有任何记忆,但却能和日记上的字共情,莫名的难过充斥着胸腔。
陆淮年:给老婆买了戒指,等他回来就求婚。
陆淮年:我好喜欢他。
陆淮年:陆淮年,如果你再忘记,他该怎么办。
最后一页写了很多字。
陆淮年:之所以写这些是害怕再次忘了你,老婆,我爱你。
陆淮年:不要再忘记鳞青,不要再伤害他,他是你最爱最爱的人,鳞青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你,买的戒指记得要送给他。
不属于的东西以这样的形式展现在陆淮年面前,他知道自己对待情爱有多凉薄冷淡,能让自己写那么多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陌生人,怎么可能会是那具冰冷的尸体。
为什么他看见那具尸体会疼的喘不过气……
陆淮年此刻连怀疑都不再有。
只会是真的……只会是真的!
陆淮年跌跌撞撞跑去日记中所写药剂存放的位置,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里面锁着两只蓝色药剂。
陆淮年拿着药剂,拨通了星楠的电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声嘶力竭的声音是吼出来的。
“没有。”星楠语气陆淮听出来了不对劲,难过痛苦交织在一起。
“你就是在瞒着我!”
“我什么都知道了!”
陆淮年哑声说,“你别骗我了楠楠,你别骗我,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