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炀:“这是七楼。”
星楠:“他当锻炼身体了。”
裴闻炀嗯了一声,“他手没伤。”
星楠走到裴闻炀身边扒拉了一下裴闻炀的手臂,故意拆穿,“你有?”
“嗯,后背牵扯,还有枪伤在肩膀,的确抬不起来。”
星楠憋着笑,“我听说指挥官之前身上中了好几颗子弹都能坚持指挥,还能握枪击杀几名敌人。”
裴闻炀拿着水杯自己喝了一口,水撒了一地。
星楠:能不能来个人管管他!
喂完了粥星楠站起身将裴闻炀的病号服脱了下来。
健硕的肌肉线条将纱布都绷起弧度,星楠之前最喜欢摸裴闻炀,躺在他身上手都得伸进去肉贴着肉,这会儿还算克制,伤员不好乱摸,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裴闻炀坐在病床上手也不抬,“有点疼。”
星楠下意识就摸了摸裴闻炀的手,轻轻安抚,“不疼,我给你吹吹。”
星楠眼神从裴闻炀肩膀处去看他的后背,脑袋快靠到裴闻炀的肩上,两人脸颊只要稍微一动便能碰到。
裴闻炀侧脸过去,肌肤相触,淡淡沐浴清香和桃香很熟悉。
星楠没躲,反而哄人似的蹭了蹭,动作很轻,是无意识的。
裴闻炀的手搭上星楠的腰,看似扶着人,星楠也习惯了,没动。
裴闻炀的手摸到星楠腰间的肌肤。
星楠给他摸。
“我能抽烟吗?”裴闻炀突然口干舌燥地问。
“你说呢?”
“如果可以的话。”
“不可以。”
“好的。”
裴闻炀又道:“那麻烦给我喂口水。”
晚上白羽溪又浪回来了,两人病床在一个房间,中间隔着蓝白色帘子一半拉着方便星楠两个人都能看到,星楠给白羽溪换了药,把西瓜切成小份,一口一口地喂了他大半碗。
“老婆,你真好。”白羽溪吃的心满意足。
“噌…”
噌地一声响起,星楠回头望去,才发现裴闻炀已经起身了,因为太高碰到头顶的输液竿发出闷响。
这一动作让白羽溪捧腹大笑,浑身都笑抽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星楠拍了拍白羽溪,“别逗伤员。”
“就你心疼他。”
“我不心疼他,他就没人心疼了。”
星楠最明白裴闻炀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在所有人前面,任何事情都站在最危险的地方,所有人对他唯命是从,裴闻炀往前看,是没有任何人的。
站在床边的裴闻炀摩挲着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