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精准定位了我马上告诉你。”陆淮年开口道。
“先回去休息吧。”陆淮年叮嘱道,“说不定明天就见到了呢,你这样见人也不漂亮啊。”
陆淮年开起玩笑来比白羽溪豪放,一副大男子主义样,谁都能照顾两下。
白羽溪被催促了许久才离开实验室。
期间不断回头观望。
到了晚上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白羽溪一个人在家里开了一瓶红酒。
昏暗的灯光下魅惑的脸庞被照射的半明半暗,白羽溪靠在窗户旁沙发堆积起来的一个安全角,酒杯换了几个白羽溪就那么靠着角落发呆。
手里的戒指在光照下显得透亮,白羽溪没喝多少,脑子很清醒,但所有都动作都是缓慢的。
屋内酒香弥漫,以往这种时候,温北英一定会来到他身边。
然后温柔地训斥他,与其说是训斥,不如说是哄。
白羽溪从来都没有细细地去想过温北英,细想来温北英一直以来都是温柔的。
从不对他发脾气,任何事情都依着他,哪怕知道白羽溪在刻意为难,温北英从来甘之如饴。
五年,白羽溪活了一百岁,从来没觉得五年那么长过。
和温北英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不用考虑,任何事他都能全部做完,白羽溪只负责被爱。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他好。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温北英那样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