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16天,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对吗?”星楠问的很轻,好似不再对谈论起裴闻炀有那么多的抗拒。
角落的裴闻炀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衣袖下的手攥的发红。
他想飞速地跑到星楠身边,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裴闻炀不知道怎么去解开这个死结,看着这样的星楠,裴闻炀心中只有蔓火灼烧的心疼。
“你应该自己去问他。”白羽溪告诉星楠,“先甩他一巴掌,然后问他为什么,问他是不是。”
“我不想看到他。”星楠依旧说不想看到。
“那会原谅他一点点吗?”
星楠说,“不会。”
“心情好一点了吗?”
过了许久,星楠点了点头说,“嗯。”
“因为知道了他是去救你的?”白羽溪又问。
星楠无声地点了点头。
星楠靠了白羽溪一会儿便起身去了浴室。
白羽溪笑着从沙发站起,见浴室门关了他走向裴闻炀,双手叉腰仔仔细细地观测着裴闻炀。
“多谢。”裴闻炀感激白羽溪说的那些。
他自以为自己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一切的话都太苍白,事情已经发生,结果就是那样的鲜血淋漓,裴闻炀感激白羽溪为自己说过的所有话,即使无用,即使改变不了任何事。
“你刚刚也听到了。”白羽溪主人般靠着装饰柜,“没有人喜欢谁是突然的,在你说在一起之前,明明就喜欢星楠了,为什么五年前不敢承认?是为了你的指挥官身份?还是觉得责任大于一切?为什么不相信星楠说的话?”
白羽溪注视着裴闻炀,立马便分辨出来,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有什么隐情。
“这不重要。”裴闻炀看着白羽溪,他从不是将一切作为被谅解的筹码。
裴闻炀不认为自己值得原谅,任何事情都不重要,结果是他造成的,他不为自己辩解。
“觉得说出来自己是在博同情?”白羽溪问。
“是。”
“告诉我。”
裴闻炀依旧不开口。
“楠楠。”白羽溪大声叫了一声星楠。
“什么?”星楠在浴室应了一声。
“裴……”话还未说完,裴闻炀便直接认输。
“我的心脏受过贯穿伤。”裴闻炀打断了白羽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