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老婆跑了,男人不要命的在后面追,鞋都跑掉了。”
角落的裴闻炀神经警惕着,突然有了一种坐过山车的滋味。
白羽溪居然没有拆穿他。
但却在阴阳怪气。
星楠没兴趣听八卦,看了白羽溪一眼,有些担忧地问,“你做什么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白羽溪把蛋糕和一袋子东西放到柜台,“去看我们家温温啊,他今天过生日。”
“不是说了在家里过吗。”星楠看向蛋糕,严肃地呵斥白羽溪,“你又去海里了?”
说着星楠蹲下身去翻白羽溪的腿。
裤脚掀开白皙的肌肤上面多了许多腐烂一般的伤痕,星楠沉出一口气,气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白羽溪眼神打转猛地往后退,“没事儿。”
星楠站起身拽住白羽溪的衣襟!大声怒斥,“白羽溪!是不是没有人管得住你,你就这样对自己不管不顾了?”
“哎哟宝贝儿,别生气。”白羽溪对星楠向来软硬兼施,见人生气立马开哄。
“我就去了几分钟,就一会儿,这不是回来了吗?”
“不气不气,我以后肯定不去海里了。”白羽溪一本正经认错,下次再犯,再认错。
白羽溪见哄不好,直接转移话题,“我买了蛋糕呢,我们吃蛋糕,特别甜。”
言语间白羽溪拉着星楠另一只手拿着蛋糕去了餐桌,是一款精致的定制蛋糕,上面写着字:我们温温,生日快乐。
星楠看着上面的字,哪里还有心去怪白羽溪。
这些年,白羽溪只有在温北英生日和忌日的时候才会去海里,回来身上烂了又结痂,结痂了就会变得爱笑,变成一如往常的肆意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