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要多谢臧老板了,在下这次主要是想探探路子,买卖嘛,自然是以粮食和药材最好。”
臧老板沉吟片刻:“非是不想做这个买卖,不过白老板也知道,这南边正打着呢,粮食虽然有,也绝不可能往外出的,药材也是,都被压住了,得先供应军营里。”
赵玉书长叹一声:“在下晓得,所以才说,来探探路子,难道一丝法子也没有么?”
“没····”臧牛话还没说完,身后的夏公子突然呵了一声:“有啊,怎么没有,走我们漕帮的路子,至少能送到金州,至于从金州怎么到西京,那就得看白老板的能耐了。”
“公子慎言!”臧牛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漕帮?对不住,是在下唐突了,若有难处,刚刚在下权当没听过。”
夏公子哼了一声:“牛哥,白老板想做生意,咱们有路子,为何不做。”
臧牛全当没听到,只是手一伸:“白老板,咱们到了。”
屋里传来金铁交鸣的声音,赵玉书眼神一动,这里要见血了吗?
“臧老板,不会又是普通的兵刃比斗吧,那可没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回去让徐老板他们给我表演一场狮虎斗。”
臧牛得意一笑:“若只是普通的兵刃比斗,那确实没什么意思,无非是拿钱办事,假的很。”
“那你这是?”
“自然是最有意思的,我们进去说。”
臧牛推开门,赵玉书发现竟是个向上的楼梯,走上二楼后才看出这间屋子是戏台一样的构造,只不过唱戏的台子是在一层,二层四周都是一个个的隔间。
“诸位老板不喜欢被人认出来,所以,戴上吧。”臧牛递过来一个面具,赵玉书果断戴上,然后发现十几间小隔间基本都坐了人。
而下方的台子上,一名剑客和一个枪手正在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