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姜黎的脸色变得苍白。

“宋霆，我最后再说一遍，把证据交出来！”

宋霆的嘴唇紧抿，没有说话。

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

一边是正义，一边是姜黎的安危。

他该如何选择？

姜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但她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宋霆，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宋霆的目光在姜黎和叶涛之间来回切换。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叶涛注意到了宋霆的犹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看来你还是在乎她的命啊。”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想要瓦解宋霆的心理防线。

宋霆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有了犹豫。

只有坚定。

他看着叶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妥协的。”

叶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你找死！”

他猛地收紧了手指，姜黎的眼前一黑，几乎要昏过去。

就在这时，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炸裂开来，震耳欲聋。

叶涛闷哼一声，身体踉跄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随之松懈。

姜黎猛地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宋霆的枪口依然指着叶涛，但他却没有开第二枪。

他知道，叶涛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姜黎咳嗽了几声，扶着脖子站了起来。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她看向宋霆，眼神复杂。

“你为什么要开枪？”

宋霆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他知道，自己差点就失去了她。

叶涛捂着伤口，痛苦地呻吟着。

他看着姜黎，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你……你这个贱人……”

姜黎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宋霆面前。

“你应该以大局为重。”

宋霆握紧了手中的枪，没有说话。

他知道姜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