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限？”许星柚一脸震惊，“那你岂不是连神明也可杀？”

“不至于。”白夜摇摇头，“准确来说，我的实力在永生境之上。不管遇到什么样实力的人，我的力量都会与敌人的实力同步。

就比如，我与龙脊战斗，那我便是龙脊。

与半神战斗，我便是半神。

与神战斗，我便是神。

向上，我可以无限叠加，完全根据敌人的力量来决定。

向下，永生境便是这一道红线，不管对方的实力如何，我的力量都不会低于永生境。”

短短几句话，却在许星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真的是人类吗？

根据敌人的实力来确定自己的实力，若是他将这一点告诉其他人，他人只会觉得是天方夜谭。

“那你岂不是……”

“用你们的话来说，永生境之上，我与谁都是五五开，谁都杀不死我。我想要杀死对方，也要费一番功夫。”

白夜略做思考后，解释道。

“还记得我们的谈判吗？”沉默许久后，许星柚再次开口，“我想你去南部边境，帮助曙光与神话生物。”

“不。”白夜摇了摇头，“我能看见，在不远的未来，你需要我。”

“你不是一直都在吗？”许星柚耸了耸肩。

从认识白夜开始，每当他迷惘或者是处于某种困境时，白夜总会以微观粒子的形态存在，并且在眼前重新组合。

不管他在哪，不管什么时候，好像只要白夜想，他就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出现。

“这么说也没错。”白夜点点头，他徐徐转头看向远方，“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月亮城应该没什么事了。”

“那我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