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被他张口就来的荤段子噎的直翻白眼。
然而,他这么一说,过往的记忆却在温知夏的脑海里浮现。
某人,虽然婚后三年不着家,着家基本上意味着“索取”。
尤其是刚结婚后的那一年,温知夏时常怀疑,他回来就是为了“办事”的。
而且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他躺着,他就是一天只用睡四小时的卷王,精力体力极其旺盛,床上那事也要卷。
有好几次,她都被折腾的第二天下不来床。
所以,他能力是够的,就是技法方面,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想到这,温知夏没好气地从沙发上下来,“你水平不行,算了吧,吃饭吧。”
傅若时别的没听见,就听见两个字:不行
!!!
他炸了。
这两个字,太让男人破防了。
“你说什么?”他站起来,一把温知夏拉回身边,气的笑道,“温知夏,是我不行,还是你吃不消??你分清楚!”
温知夏也急眼了。
“有什么区别!”她说到这事更来气,“明明就是你非,非得......”
温知夏虽然不是未尝人事的小女孩,但总归比较保守,不喜欢谈论这件事,一说还是有点脸热……
“我非得什么?”傅若时看她脸色隐隐发红,正得意地要追问,却听温知夏干脆地直言道,“你非要硬来!一点技法都没有!我当然吃不消!”
傅若时一听,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惭愧。
第一,他没想到温知夏会这么直白的跟自己说对于那件事的感受,这让他开始思考下次怎么改进技术。
第二,她说她吃不消,这是在变相肯定他很行。
心情复杂。
他决定要好好反思。
两人在床上都是哑巴,结婚的时候,温知夏对他有隔阂,以为他心里有别人,做的心不甘情不愿,没有什么享受可言。
她又很倔强,不肯喊疼,不肯示弱。
“那你怎么不说一声......”傅若时还是很惭愧,“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
温知夏瞪他,“你以为什么?”
傅若时被她一瞪就心虚。
他急忙把“我以为你爽到了”咽了回去。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讨好他,他不会讨好别人,因此,包括在那方面,他起初也不会照顾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