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cel听到他的话，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又接着问，“什么时候申请的岗位调整？”

赵昭在他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说，“从英国回去之前，就提交了申请，通知是前几天下来的，不过在那之前，我已经收到了总部的口头通知。”

“也就是说，你从英国走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不会回去了，是吗？”他静静的看着赵昭。

赵昭避开了他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莫名其妙，“Cancel，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错误，我觉得与其继续这个错误，让你我都陷入更深的痛苦，还不如就此结束，从此你过你正常的人生，我回到我原本的轨道……”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Cancel声音微冷的打断了他，“回答我的问题。”

赵昭一顿，有些惊慌的发现，Cancel那双平静的眼睛里，开始聚集怒火。

“……是。”赵昭没有否认。

但他接着道，“Cancel，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如你所说，你喜欢的是女人，你跟我那些天的荒唐只是想惩罚我，我觉得这一来一回，我也算是赎罪了，你现在又找过来，还这个态度，会让我多想……”

话还没说完，Cancel就冷笑一声，“多想？多想什么？赎罪不是你说赎完就赎完的，你得罪的是我，只有我说了结束，你才有资格说结束，明白吗？”

赵昭皱眉，不满的道，“你是不是太霸道了？我做错了事，已经付出代价了，你一直缠着我不放算怎么回事？”

“我缠着你不放？”Cancel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狠狠逼近，“赵，搞清楚，一开始缠着不放的是你！你把我当什么？你想缠着的时候就缠着，不想缠着了拍拍屁股就走，我是你养的狗吗？嗯？”

赵昭呆呆的看着他，被他身上冲天的怒气吓到了。

他至今还不明白，Cancel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气到拉着他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