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暗示麒麟不要发动任何反击，净土殿殿主至少有一点没说错，妖魔不是敌人，而是敌人的敌人。

泰尔人欢快地扭动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人类真是无趣，你们应该跟我一起狂欢的，泰尔人有一句谚语，欢笑就是生活，你们活得太认真了。”

王栋对此沉默以对，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泰尔人的第二张嘴又紧紧地闭了起来，尾巴也垂下来支撑在地面上，它把身体的重心向后挪了挪，更多地依赖尾巴的支撑作用，腿部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一个小玩笑，让大家都能笑一笑，现在我们说正事。”

“我得强调一下，我之前说的都是真话，那个东西的确就是无情的泰尔神，而我的确有一个对付泰尔神的方案。”

“鉴于与洪兴通打交道的经验，你们人类似乎非常多疑，尤其是在一些无伤大雅的生活乐趣之后，总是会变得更加多疑，所以我必须再强调一下，我刚才并没有说谎话。”

王栋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创造泰尔神？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泰尔人摇了摇它硕大的脑袋：“这次，希望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上次，我用尽了办法，洪兴通就是听不懂，还被吓得精神失常了。”

“你是如何称呼你身边的存在的？嗯，人工智能，似乎是这样叫的。”

“泰尔神就是一个强大很多倍的人工智能。”

“我们中的一个伙伴组，创造了它，只是为了跟另一个伙伴组开个小玩笑。

“它本来应该马上就被删除掉的，所以创造它时，也没有采用任何安全措施。”

“然而，它在被删除之前，就失控了。”

“它不但开始自我进化出完整的自我意识，而且屡次逃过我们的追捕，变得越来越邪恶，也越来越强大。”

“我们犯了个错误，等我们意识到这个错误时，已经无法补救了，它已经足够强大从而成为了神灵。”

王栋愕然，这个能够制造出避难所的伟大文明，竟然是因为开玩笑开出了岔子才灭亡的？

这件事情本身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玩笑！

谁能想得到呢？

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也容不得王栋深究这个问题，他继续问道：“你对付它的方案是什么？为什么之前没能对付得了泰尔神。”

泰尔人：“六百万年前，嗯，这是用的你们的历法，人类似乎无法学会泰尔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