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人如何如何庸俗啥?
不讲道理也不讲情分,总之就是把在场的人都说了一无是处。
村里的婶子撇撇嘴:“他在村里还收敛了呢,有一次我去县城买菜,那摊主少找我两文钱,我就跟他争辩起来了,遇到方金我也想着让他帮忙说说,结果你们猜方金跟我说啥?”
“说不过是两文钱,有什么好吵的,在那丢人。他替那摊主给了,丢给我两文钱,好像我无理取闹,打发叫花子似的,我当时就把那两文钱丢给他了!”
周围人一听都一脸惊讶:“啥?还有这事?”
婶子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吗?这事我跟我家里人还有邻居都说过,只不过大家都没怎么传就是了。”
“他呀,就是动不动就看不起咱们是泥腿子。觉得咱们一天到头为那几文钱挣命,就丢人,瞧不起咱们地里刨食的呗!”
大家瞧着方金,他念了这么多年的书,连个童生也没考上,县试都没过,现在不也来这里下地了吗?
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的,他还高傲个什么劲儿。
这么久以来,有些话他们没有机会说,说了也没人听,但今天难得方铜起了这个头,他们都七嘴八舌的说起方金来。
“方金啊,做人可不能这样,你再怎么厉害,不也是咱们村出去的,咱们村里好些,跟你不同姓,也不指望你能帮忙干什么,但你也不能瞧不起人吧?”
“是啊,你平日里总把读书人注重名声挂在嘴边,可你看看你干的都是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