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彼此对视,陆哲远冷笑一声,“诬陷?我倒想请教郡主表妹,你是从何处学来这未卜先知的神通,预知我会受伤,所以及时赶赴现场?”
世子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模样?
这一句话,即便是临川郡主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无法掩盖她险恶的用心!
“世子夫人驾到!”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缓缓步入的女子。此刻,谢茯苓踏入屋内,目光愕然地瞥向临川郡主。
“郡主体态是否不适?适才行至中途,茯苓疏忽忘携药箱,遂折返惊鸿苑而延误些许,难道此刻非探视佳期?”
闻言,临川郡主忍不住冷笑一声,“何必矫揉造作,谢茯苓,别以为我不知你手中握有陆哲远的短处,以致他为你遮掩至此……”
“你且闭嘴!”老王妃脸色阴沉如水,她终于明白了,谢茯苓本是好心前来为孙女把脉问诊,却不料临川郡主竟如此践踏他人好意,以怨报德,实属丢人现眼!
“茯苓,你受委屈了,你欲如何惩处她,今日我便是这决定之人!”
“我并无过错,祖母岂能以为她是个善人?她不愿陆家延绵子嗣也就罢了,她为阻拦表哥纳妾,竟暴力拆散鸳鸯,囚禁义妹且百般虐待,您不是最恨这等狠辣的妒妇吗?”
临川郡主愈发肆无忌惮,她气得浑身发抖,上次未能拿住谢茯苓和贺鸿升,此次又让她逃脱了!
征西王妃微微垂目,嘴角掠过一丝冷漠的笑意。
昔日因自己手刃几个意图染指的轻薄之辈而被婆母察觉,婆母便责备她缺乏妇德,如今,依旧本性难移,如果婆母庇护,岂非自取其辱?
老王妃眉峰紧蹙,陆老夫人和陆哲远的脸色早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