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这完全不对。
但覆璃又转念一想,如果城外没有破口,那么,破口一定是在城内,进城有风险,但不进城就少了一半找到破口的机会。
神经紧绷的覆璃这时突然感觉肚子又疼了起来,腹部一阵一阵地抽痛,连移动一下都困难。
这孩子,在她杀君紫璃的时候没有动静,在她日以继夜地赶路之时也没有动静,为何偏偏在这时发作……
你在怪我吗?怪也没有用的,总得死一个,而且现在你这么闹腾,好像你的母亲,也要活不成了。
进城无望了,覆璃环顾四周,还是希望能先找到一个落脚点,谢天谢地,不远之处刚好有一间茅屋,眼前的影像虽已重叠,但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让她挪到了屋子前。
腹痛难忍的覆璃蜷缩在墙角,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冒出来。
是梦,是幻,这都不是真的……
覆璃一遍遍地告诫着自己,只要熬过去,什么事都不会有。
可这痛楚,让她用头砸墙都不能缓解,喘息之时,她看到了怀中露出的肚兜一角。
祥云……皇嫂……
母后那奇怪的力道……
脑海里浮现出前几日的画面,回忆冲击着神经,覆璃竟忍下疼痛,鬼使神差地用发簪一点一点地拆开了那团丝线。
要不说她得了她母后的真传呢,这复杂无章的丝线,外人还真不一定拆得来,就算拆开了,怕是也要毁了。
拆到一半的时候,丝线底下露出点字来,又挑了几刀,便完全露了出来。
只有五个字,用暗紫色的细线绣在紫色的绸缎上,很难被发现,但此时却那样地醒目。
“回家,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