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没有时间可以拿来磨合,覆璃要的是江林绝对的信任,只有这样,西璃才会和两个月前一样。
覆璃又看了看碗里黑漆漆的药,苦也要喝不是吗?
“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你刚说,西璃景逸,”这个名字过于敏感,江林不得不再多问一句,“他有什么目的?”
目的?
回到正头上的话题来,覆璃知道江林心里已经有猜测了,不如就坐实了。
“我知道你的担心。两国虽互相出使,但内政是底线。”这也是江林一直不放心的原因之一,毕竟她当着他的面在那道奏疏上留下了名字,若她不是江寒的人,怕是现在已经被严刑审问了。
“绝不干涉,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但是这之中有一个转折点,不得不上。”
放下药碗,覆璃让人拿来了一张西璃域图,打开之后,指向一处。
“益州?”
江林不解。
“水患。”覆璃道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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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患?益州?”江林知道益州这个地方,但是以往未曾听说过有水患啊……
江林低头,再开始从域图上寻找益州的河流,最大的也不过是浔河,但却都不是最为宽泛之处。
既然不是河,那便是雨了。
“益州近南,地势特殊,你不了解,往年五月常有水患,大大小小都有,近年也是小到快让人遗忘了,今年天象却一反常态,水患比往年早了许多,不仅如此,还翻了倍。”覆璃补充道。
“水患一下,益州浔河泛滥,他们又没有太高的堤坝,周围的屋舍和农田,人畜鬼神可都无法幸免。”
正逢春耕,益州遭的难可比想象中大多了,现在还好说,周围的仓囷还能顶上一阵,等到夏收秋收之时,问题就大了。
这还只是其中的问题之一,粮食的问题可以解决,左不过艰难一些,可人的问题才是大问题。
江林曾在东洲时目睹过暴雨在山上成湖,湖水决堤冲了整个村庄,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东洲处在决口之上,益州虽不足其三分之一,但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也不会太好。
“可益州向来有水之患,那应早有防备,怎会如此严重!”
看到覆璃拿过来的暗报,江林还是想不明白,这其中定有成因。
“是我没说清楚么,益州的水患不是雨,而是上游的大浔河。”
大小浔河,一径同流。
“你的意思是大浔河决堤了?”
江林震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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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