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的雷脑海里汝汝和汐汐如今凄惨的样子久久挥之不去。
“不要心软!人善虽不一定被人欺,但软弱一定是受欺凌的一批!”她每每产生怜悯之心,就不停的告诫自己,尤其是回想汝汝看到自己时候恶狠狠的眼神,更是让她下定决心。
“鹰,”晚餐时,雷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些从河岸族抓获的娼仆,还要多久能分配给族人使唤?”
“你莫非惦记着什么人?”鹰警觉的看了过来。
“没有。今天带古古去遛弯的时候撞见了。”雷诚实的回答。
“你若真有要好的,也不是不能调到帐内伺候。”鹰假装大度的说。
“没有。”雷摇头,再次否认。“在河岸族生活的时候曾经有要好的姐妹,谁想到灭族前不久背叛了我。。。”她伤感的回忆着,但似乎已经想不起具体为了什么了。“而且,我也不想再接触河岸族的故人。”
“你是怕触景生情?”鹰饮了一杯美酒,微醺。
“我怕的是引火烧身。”雷解释道,“毕竟我与他们生活了多年,若遇到了我护也不是,不护也不是。不如躲的远远的,免得里外不是人。”
鹰这个人疑心太重,雷发现对他,自己除了要坦诚之外,还要不停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的表忠心!他就是一个从小严重缺爱,又被霸凌,所以同时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说白了,别看两米的大汉,内在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这样一个人,也最危险!因为他还不具备成年人的情感处理能力,但已经拥有壮汉的武力值了!
雷心里有些打鼓,“我刻意避孕的事儿,要不要再继续。。。”
说来也巧,鹰吃好后,侧身躺在雷的怀里,面对着她平坦的小腹,怨声载道,“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雷心虚了,“那个。。。我来月事很晚,之前在河岸族的时候老巫说我从小颠沛流离伤了身子,所以比常人难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