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她应该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苏暮雨看向他,一脸认真道:“不,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哼,我第一次发现你很虚伪。”苏昌河冷眸扫过他。
苏昌河走到门边,轻轻地敲响房门。“姐姐,你要不要我帮你擦头发,夜里冷,我怕你着凉了。”
玄英打开门,看了他一眼。“好呀。”
苏昌河走了进去,他回头看向暗处,俊眉微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房门缓缓关上。
他用内力把湿发烘干,然后再用干燥温暖的帕子再擦拭一遍。
“好了,我的头发再被你擦下去都变的毛躁了。”玄英心疼地摸着胸前的发丝,纤长的睫羽微微抖着。
苏昌河抚上她的手,“姐姐,我帮你梳头发吧。”
玄英点头,坐在圆凳上,背后乌黑柔顺的长发。苏昌河拿起梳子温柔地梳着每根发丝,他的鼻尖都是她的冷香。闻着更让人心跳加速。
他低头,呼吸打在她的耳边。“姐姐,我想贴一下你的脸颊,可以吗?”
沉默就是默许,所以他紧张地贴了过去。
房间一片沉默,他的唇来到红唇上,并大胆地撬开她的牙关,笨拙如幼猫舔舐。
直到感觉呼吸要窒息了,他才放开。
玄英轻声笑了出来,“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他走到门边,一把将她按住,委屈地说道:“我能不能留下来。”
玄英摇头,他又说:“那你再教教我像刚才那样的。”
苏昌河急切地吻住了她。天赋很好,没一会他就很熟练地掌握方法。
玄英大脑开始迷糊,苏昌河问她:“姐姐,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摇摇头,苏昌河的手揉着敏感的腰肢,“告诉我。”
“玄英。”她的声音很轻,但他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姐姐是北离盗花呀。”他又吻了过去。
再热烈的吻也有结束的时候。玄英看他离开,平静地关上门。
师父曾说过,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玄英对师父的敬仰又拔高了一层。